第二章
沧海孤艳 by 书吧精品
2018-8-4 06:01
(二)
此时马猴已经褪下她的裤子,女人茂密的阴毛与神秘的私处顿时一览无遗。
丈夫已遭杀害,自己又将受辱,此刻的她,整个都快疯了,如果不是儿子还在,她一定会咬舌自尽。
“阿雄,阿雄……”她高喊着儿子的名字,可惜儿子还没回来。
这时她被摁倒在地上。两只又长又大的手掌,紧紧攀附在两团白皙浑圆的乳房上,死命的左搓右揉着。
“啊——!”她张口呼叫着,也不知是痛还是爽?!“唔……不要……我……”
只见马猴拉下裤子,露出了那根充血发硬的肉棍,然后对准花瓣的中心,摒足腰部的力量向目标插入,女人眼里含着泪水,却只能看着肉棒从龟头开始,一点一点的没入自己的花瓣内,直到整只火热的肉棒都插入自己体内。
“马猴,加油呀!”旁边有人乐道,女人只感觉到有根铁棒戳进自己体内。
由于没有前奏,肉穴内十分干燥,这滋味不怎么好受!
可马猴不管这些,只管自己撅着屁股,不停的的在抽送自己的肉棍。
马猴每一次抽插都会竭尽全力的把阳具插到最深处,肥大的龟头回回都顶到子宫最深处的花心。温暖的小穴紧紧的含住了火热的铁棍,滚烫的高温在阴户里燃烧。粗大的阳具在窄小的阴户中摩擦,乳白色的淫液随着摩擦的加剧不断的从肉棒和小穴的结合处被挤了出来。“啪啪……啪啪……”肉碰撞在一起的声音也越来越响了。
“你这土匪……哎呀……呜呜……”
“哈哈——”马猴的手在肉棒抽送的同时,不停的在女人乳房上一会儿揉,一会儿压,同时也用嘴去吸。
吸、嘬、拉、扯;好像要把奶头拉掉似的。女人丰满的乳房在他双手的蹂躏下,不停的变换着形状。女人感觉到既酥又麻,紧闭双眼,任由马猴粗大的肉棒在小穴中一次次如同打桩般的抽插。除了鼻息越来越急促,她也要守住女子最后的坚持,她决不要像一个荡妇那样的辗转哀鸣,呻吟求饶。
马猴一口气干了七八十下随即大声一吼,已经胀得巨大无比的肉棒里冲出了火热滚烫的精液,喷洒在了女人的花心。
“换我来!”黑狗见他泄了,自告奋勇去接手。只见他把女人的两条修长白皙,但却沾满了淫液的双腿呈V字型的大大张开,扛在自己的肩上。再次将阳具戳进了阴户。
“啊……啊啊……呜……呜……”这次插入的肉棒竟然较之前的几次更为深入,大龟头紧顶花心,直叫她喘不上气来。女人肥美的臀部整个儿的抬在空中,形成了一个完美的曲线。
但是白皙浑圆的大腿却被黑狗的双手紧握着,并且拉开成了大大的V字。茂密的芳草中那一朵娇艳欲滴的花蕾绽放开来,高傲的挺立着,接纳着雄壮阴茎的奋勇冲杀。黑狗太久没有“吃肉”,所以并不懂得怜香惜玉,干得她又红又肿,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样。
“……啊,啊……啊……啊哟……不要啊……”女人颤抖着的呻吟声和着低婉的哀求声回荡在卧室中,肉体交和时阴户与阳具撞击的“噼啪”声不断的冲击着弥漫在小屋里。
“加油呀,加油!!”
女人只觉得耳畔的声音越来越小,也越来越远。直到什么也听不见……“红姑娘子结大桃,老鼠背着大老猫。蚊子下了天鹅蛋,打破了,管来验。
吹喇叭,打行锣。鞍子背到牛尾巴。”苟雄提着战利品,唱着小曲,欢欣雀跃的回来了。他现在的喜悦不亚于他爹几十年前,第一次采到参。
“老妈,老妈!”
人还未到他老远的高声呼喊着。苟雄奔跃到木屋前,方才觉得怪异,为什么寂静得这么可怕?
他不由得想起不久前,来过的三个人,心底不禁一惊,放声狂叫:“老爸,老爸……”
木屋没有回应。“砰!”他突然扔掉手中的木桶,任水流满地,鱼也满地乱蹦。苟雄三脚并成两步,飞也似的冲进屋里。
“啊!”一片血迹,进入了他的眼帘,他怔住了!
“老妈!”他扔下了柴刀,疯狂的冲到母亲身边,他娘早就气绝身亡了。身上一丝不挂,大阴唇依旧还是朝着两边湿淋淋地翻着,根本没有合拢。阴毛上、肉洞口、大腿上到处都糊满了混合着精液和血迹的液体。
“老妈,您醒醒,醒醒呀!”他声嘶力竭的喊着,可惜他的母亲依然没有反应。苟雄失望的抬起头,有看到近处的老爸,他爬过去,悲痛欲绝的喊着:“老爸!”
“呜呜——”他跪在地上,泪如泉涌。
突然,他发现父亲的嘴唇在动,似乎在说什么,他又燃起一丝希望。苟雄急忙把耳朵贴上去,吃力的听出来了,“是独眼……独眼刁干的!”
“独眼刁干的?”苟雄又问了一次。苟旦勉强的点了点头。然后头一歪就死了。
苟雄茫然的站在屋里。他不知独眼刁是何人,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忽然,他又想起那三个人,苟雄第一眼看到他们,就留下了邪恶的印象。他不由得想起了采参图,那是他老爸在各处寻参时加了苟家的记号,按照采参的规矩,就是他们的了,只等到开春解冻,在按照那图去挖取。他忙跑过去去找,空空的,采参图早已不见了。“哇操,是他们没错!”
他忿恨的捡起柴刀,飞快的冲出门外,在屋后的雪地上,清晰的留下一片马蹄踏过的痕迹。他们三个人,是走后山小路跑的。苟雄迈开脚步随着蹄印追了下去。
“呼——呼——哇操!”追出了一里多地,仍不见踪影,他气喘如牛。
天慢慢的黑下来了。苟雄赶了半天的山路,感到有点饥肠辘辘。而且,黑夜在山路上行走非常危险。尽管他心中焦虑,却也不愿冒这个险。因为一旦自己完蛋,这笔血债就无人讨了。转过山坳,出现了猎户的古屋。
冬天以来这里是空的,他曾经来过几次。苟雄在古屋前停下来,撬开古屋的锁,走了进去。屋里要比外面暖和得多。这时他才想起,临行前忘了带干粮。
“唉!”苟雄不由得叹气,人在悲痛时,总是会顾此失彼的。他先掩上门,寻找了一下,好歹在屋里虽然没留下吃的,却有干柴,可以起火来取暖。
“咕噜,咕噜……”苟雄生起火后,身子暖和起来,肚子反而更饿了。他找到一把茶壶,出去弄了点雪,放在火上想把它烧开,喝点开水,也许能稍微止住点饥饿。
“嘀哒,嘀哒”正当水壶响的时候,意外的传来了马蹄声。数匹马凌乱的蹄声,给苟雄带来了希望,他暗自想到:“难道是那三个家伙也来到这里了?这可真是冤家路窄啊!”
“啪啪”蹄声近了,有人在室外下马,脚步声朝古墓过来了,苟雄的心情既兴奋又紧张。
他跃身到屋角的旧木橱后面,手里紧握着那把柴刀,胸膛燃起复仇的火焰,一双眼睛死盯着古室掩住的两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