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2-9 18:00
田青山搬出那張古色古香的搖椅在家門口曬太陽。
今天的天氣出奇的好,可能是因為前幾天剛下完雨,空氣格外清新,陽光也很明媚,溫暖而不刺目,瞇著眼睛享受陽光,讓他渾身懶洋洋的。
過幾天就是種花生的時間了,這正是播種的好季節。
山杏帶著孩子已經到玉芬家幫忙撿花生了,他沒過去,壹則他不喜歡幹這種挑挑撿撿的繁瑣活,還有就是他正等著壹個人上門呢。
搖椅輕輕地搖晃,他悠閑的躺在上面,心下暗自琢磨,算起來,秀珍也應該在今天過來,上次只是暫時壓制住她的疼痛,過兩天,就應該失效,會再來求診的,當然,如果她對自己很厭惡,自然會找別的醫生,如果對自己有點兒意思,就會再找自己的,這種心理試探的小把戲他玩的還是挺熟練的。
如果她不上門,自己以後就死了這分心吧,他自詡還是有這個胸懷的,女人嘛,多的是,不必在壹棵樹上吊死。但他心底裏卻知道自己不會輕易罷休,越是這樣的女人,他就越有興趣,他解釋為這是男人的本性。
然後又想到了李二子的漂亮媳婦小眉,這會兒,恐怕已經去外面的醫院檢查了吧,不過,藥石之力畢竟有限,像她那樣先天性發育不全,沒有什麽有效的方法,醫院可能會給她吃壹些藥,但收效甚微,最終他們還得找自己的,反正他們有錢,不信自己,就讓他們去折騰吧,孫猴子是跳不出如來佛的手掌心的。
陽光越來越強,照得他渾身暖融融的,腦袋也朦朦朧朧的想睡過去,又想了想別的跟他有染的女人,桂花那飽滿的小穴,冬梅那修長的大腿,菊花那滾圓的屁股,這幾天,家家戶戶忙著撿花生,那些女人們也沒閑情過來“看病”了,還真有點怪無聊的,漸漸的,壹切變得越來越模糊,他睡著了。
這壹覺睡著很舒服,醒來時,太陽正在當空,照得他全身懶懶的,臉頰曬得發熱,估計已經到晌午了,女兒沒有回家,看來,得到玉芬家吃飯了。
這個秀珍倒不是壹般的隨便女子,可能正在家忍耐疼痛,或者已經去別的地方就診,好,田青山對這樣的女人還是從心底裏敬重的,雖然她沒來讓他有壹些失望,但反而對她興趣大增,碰到壹個好女人不容易,能把這樣的好女人收服,更是壹種成就。
又磨蹭了壹會兒,肚子有些餓了,才把門鎖上,晃悠悠的走去玉芬家。
到了玉芬家,沒進屋,先跟小白戲耍了壹會兒,直到山杏在屋裏招呼他,才走了進去。
兩人正坐在炕上,壹東壹西,山杏穿的是壹件杏黃緊身小背心,使飽滿的胸脯更加驚人,雪白如玉的臉配上這個顏色,更顯得嬌媚動人,陽光照到她身上,
衣服反光,她身上便籠罩上壹層黃暈,竟有壹種朦朧的不真實感。
玉芬仍舊穿著那件碎花白襯衫,那是田青山給她買的,挽著發髻,壹絲不亂,顯得又利索又嬌俏,兩人坐在那裏,屋裏像是盛開了兩朵鮮花。
他剛壹進屋,山杏就用清脆的聲音問道:“爸,妳過來了怎麽不進屋?是不是想偷懶?”
田青山正忙著與玉芬目光傳情呢,聽到這話,無力的道:“沒有哇,我剛才不就是跟小白打個招呼嘛。”
山杏不依不饒的道:“妳這個招呼打得倒挺長呀,瞧妳,整天慢慢吞吞的,快過來幫著壹塊兒撿!”
田青山苦著臉道:“杏兒,妳饒了我吧,我寧肯做那種需要出大力氣的活,撿花生?這麽瑣碎的活兒,我幹不來!”
玉芬知道他的性子,看他愁眉苦臉的模樣,早就心軟了,忙道:“杏兒,他壹個男人家,不喜歡幹這種精細的活兒也怪不得他,讓他歇著吧。”
山杏笑著橫了玉芬壹眼,道:“妳呀,就是太慣著爸了,妳看他懶成什麽樣了。”
玉芬低頭抿嘴,溫婉的笑了笑。
山杏惡狠狠地看了壹眼田青山,道:“爸,我看玉芬嫂家裏沒水了,妳快去挑些回來。
田青山在女兒面前,沒辦法和玉芬眉目傳情,而且挑水這種活自然是男人幹的,只好拿了扁擔水桶出去挑水。
待他忙完,山杏與玉芬已經做好了飯,炒了兩個菜,壹個青椒炒大腸,壹個酸辣土豆絲。青椒炒大腸是他最愛吃的菜了,玉芬每次去鳳凰集趕集都要買些回來,等他過來的時候做給他吃。
小飯桌放到炕上,底下墊了塊塑料布,兩個菜端了上來,然後是幾塊饅頭與三碗稀飯,稀飯是黃黃的小米粥。
玉芬又拿出壹只小酒盅與壹瓶酒,酒的顏色很深,看起來倒像是紅酒,其實這是田青山自己配制的藥酒,絕對是極好的補酒。
玉芬將酒盅放到了田青山面前,給斟滿,然後將酒瓶收了起來。這酒的度數太大,而且藥力很強,不宜多飲,壹次壹盅正合適。
山杏在旁邊嘖嘖嘴,笑道:“玉芬妳也太慣著他了,瞧把他美得,平常在家怎麽沒見妳喝酒呢。”
玉芬將筷子遞給他,又遞給山杏壹雙,只是輕輕淺笑。
田青山接過筷子,忙挑了壹塊細細的小腸送到嘴裏,壹邊嚼著壹邊道:“杏兒,玉芬,妳們快些吃飯,涼了就不好吃了。”
說完,吮了壹小口酒,瞇著眼仔細品味。
旋即睜開眼,對玉芬笑道:“玉芬,妳的手藝又有長進了,不錯,不錯,好吃,好吃。”
挑了壹塊放到山杏的碗裏,然後再挑壹塊放到玉芬碗裏道:“杏兒,妳嘗嘗她的手藝,這道菜讓她給做絕了,就是外面的壹級大廚也做不出這麽壹道好菜。”
山杏嘗了嘗,贊嘆起來,把玉芬稱贊的臉都紅了,但看得出來,她非常的高興。
這壹頓飯,田青山吃得極舒暢。
山杏與玉芬將飯桌拾掇下去,上了炕,坐到涼席上,又開始撿花生,孩子壹直很乖,每次餵過後就睡了。正好可以靜心幹活。還剩下不少,得趕快了。
山杏在這裏,田青山沒辦法跟玉芬太親熱,就覺得有些無味,便想上去。
正想著走呢,小白忽然汪汪的叫喚,是有人來了。
玉芬走出去,將小白喚住,領進壹人,姿容俏麗,身材高挑,竟是秀珍。
看到田青山躺在炕上,秀珍沒有什麽表情,只是淡淡打了個招呼。
山杏欠了欠身,笑道:“秀珍嫂子是找我爸瞧病吧?”
玉芬親熱的把秀珍推到炕上,笑道:“秀珍妹子是來幫忙撿花生的。”
秀珍對田青山視而不見,看著玉芬,臉上露出幾分笑容,道:“我知道妳的花生撿不完,我上午才撿完我家的,就順便過來看看,看用不用我幫忙。”
山杏笑道:“原來是這樣,正好,我跟玉芬嫂正發愁幹不完呢。”
田青山這才記起,秀珍跟玉芬是壹個村子的,娘家都是李莊,怪不得她跟玉芬這麽親近呢。
三個女人都坐到炕上,再加上田青山,就有些擠,正好他也想走,於是起身要走。
秀珍用漫不經心的口氣道:“對了,田叔,我的左邊胸脯壹直隱隱的痛,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田青山驚訝的望了她壹眼,沒有回答。
他驚訝的是:秀珍好像是第壹次告訴自己壹般,隨即心裏贊嘆壹聲,這個女人,好厲害呀。
玉芬看到田青山沒有吱聲,輕輕拽了壹下他的袖子,道:“田叔,妳給秀珍看壹下嘛。”
田青山的思考被打斷,嗯了壹聲,說道:“那我看看吧。”語氣也極像第壹次見面。
秀珍的那點心思已經被田青山識破,但也不能不贊嘆壹番她的聰明。她知道自己如果再找自己看病,定然難逃其手,於是以幫忙為借口到玉芬家等自己,在玉芬面前,自己會安分得很,不怕自己用強。
田青山讓她掀開衣服,他的大手輕輕揉著堅挺雪白的奶子,壹點壹點,慢慢的問她具體哪壹個位置疼,其實正在裝模作樣,趁機大吃豆腐,也算是對她的壹番處罰,這麽光明正大的在女兒與玉芬面前揉捏別的女人的奶子,讓他有些興奮。
秀珍明知道田青山正在趁機占便宜,卻苦於無法說出口,俏麗的臉羞得通紅。
田青山也知道適可而止,玉芬與山杏正虎視眈眈的看著呢。
田青山松開手,又把了把她的脈,皺著眉頭,想了壹會兒,對正盯著自己的三女道:“雖然有些麻煩,但沒有什麽大礙,紮幾次針就行了。”
然後,似笑非笑的看著秀珍,道:“要不,妳跟我上去,我給妳紮壹次?”
秀珍神色有些慌亂,沒有說話,眼神四處飄。
田青山在玉芬面前,是不會露出對別的女人的色心的,而秀珍也是利用他這壹點,可惜在他面前,這種小把戲不值壹提,剛才的話,只是嚇嚇她,告訴她自己已經知道了她的伎倆罷了。
他又笑道:“還好,這裏還有壹套針具,妳躺到炕上,最好脫了上衣,我給妳紮壹次針,妳的病要想好利索得要紮三次針,兩天壹次。”
秀珍暗暗松了壹口氣,很爽快的躺了下來。
山杏與玉芬將簸箕挪了挪,兩人擠了擠,給他讓地方。
屋裏很涼快,明媚的陽光也從窗戶射進來,落在炕上,屋裏很亮堂。
秀珍掀起了上衣,陽光正照射到她雪白的奶子上,讓它們顯得白得亮眼。
田青山沒有再起歪心思,專心的開始紮針,雖然他好色,但是壹旦真正開始治療,卻能夠摒棄雜念,全心全意的投入進去。
五支長針很快被針進了秀珍的身上,而秀珍被陽光照得懶洋洋的,快睡過去了。這是晌午,屋裏又涼快,強烈的陽光,長針刺進去時沒有什麽感覺,磕睡就難免了。
迷迷糊糊的不知多長時間,秀珍忽然清醒了過來,壹看,自己仍是裸露著上身,但身上的針不見了,田青山也不見了。
“玉芬,我睡過去了嗎?”她問道。
玉芬笑了,說道:“沒有,妳只是打了個盹,田叔剛才才走,他不讓我叫醒妳,說讓妳打壹會兒盹效果會更好些。所以我們沒碰妳。”
秀珍將衣服放下來,理了理,心中百感交集,說不清是什麽滋味。
山杏冰雪聰明,冷眼觀瞧,將她與田青山的神情看得清清楚楚,心下也有些佩服她,笑道:“秀珍嫂子,發什麽呆呀,是不是想李明大哥了?”
玉芬也跟著輕笑,隨聲附和,李明在村裏也是個出了名的“妻管嚴”,常被大家夥兒所笑。
秀珍臉紅了紅,啐了壹聲,心下卻有壹些羞愧,自己剛才想的不是自己的丈夫,卻是那個好色鬼,真是不應該,他那麽對待自己,讓自己羞憤欲死,但那種滋味……,想到裏,下身隱隱傳來壹陣酥麻,讓得更加羞愧。不能想了,不要想了,她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些事。
甩了甩頭,丟掉這些煩人的心事,開始幫忙撿花生,三女說說笑笑,像是三朵解語花,竟相開放。
田青山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下雖有壹些惋惜,陽光下兩團雪白不時的在眼前晃悠,但並不後悔放過已經到了嘴邊的肥肉。
自己雖然好色,但在玉芬面前絕不能表現出對別的女人的非分之想,是不忍傷害她,兩年前那個夜晚,嬌小的玉芬站在門口,顫抖著哭泣的模樣深深的刻在他心裏,他只想保護她,不想傷害她。自己縱然好色,在她面前仍要努力裝做對別的女人無動於衷,正是緣於此種心理。
思索間,路上不時碰到村裏的人跟他打招呼,他也下意識的做著反應,很快就回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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